中國老百姓到底想要甚麼?
在八九兩年代的期間之中,和很多人一樣的,美國領袖界有一個想法,即全球化以及民主化是一併演變出來的東西,主要的證據就是韓國、台灣和智利的經驗,這三個國家都到了相當高的生活水準之後,其人民就開始要求政治發展應該比擬已經達到的經濟發展。
根據我個人的經歷並非如此,就中國而言。在國外我認識滿多大陸人,他們也都很注意中國人權的缺陷,在美國好致力於改良這個狀態。然而我住在中國那個很短的時間之中,我有機會和一些大陸人間接討論他們重視甚麼。當然那時我還需要小心一下,不要直接問到與政治有關的問題。至少有一項研究報告(英文)顯示,有出乎意料的大陸人實在支持政治自由。
但是從我一對一的個人角度來看,就中國而言總的來說證據的涵義是相反的。我住在上海這兩個月中的首天去了復旦大學看我的贊助教授,然後有一位員工帶我參觀校園。(非常大啊!)最後去看的地方就是很大的毛澤東的雕像,員工隨口說了雕像的歷史,加以說明在大陸任何大學校園都有。這位員工的話聽起來十分真誠,但是長期住在牆外的我當然知道歷史的紀錄,由於我已經學過現代中國歷史我的知識比一般西方人多得多。當然我要避免不禮貌之說,故我沒有提出所有牆外注意大陸歷史的人都知道的事,譬如三反、五反、大躍進的飢荒、文革等等等等,之所以不要提出這些疑問是這個人給我提挺有價值的服務,如果對她產生麻煩的人就沒有禮貌。
但是她的觀點多少普遍呢?答案是難而得知的,特別在近來被中共愈來愈嚴峻控制的當今,大陸人很可能難以說出真實的想法。雖然我在暗中閉門的環境下聽過有人直接批評某種大陸現況,這些人都是大學的人員,但是在個情況意外只有幾次他人願意提問,這些問題都是勉強間接提出的。更頻繁的是,某個人發現我會說中文以後他還是要聊聊很輕鬆的話題還是問我我對於中國的大崛起有何種看法,提問的方式表示對方覺得這是大勢所趨是必然的。如果在疫情後經濟充滿困難的目前回去的話,我不知道這個反應是多麼普遍的。
當然我自己獲得的軼事證據遠不如系統性的民調,然而在完全獨裁故而人民十分被控的中國大陸連真實的民調也是有所可疑的。我在美國有一位華人的同事,根據她的說法在國內老百姓只能接觸中共的宣傳,因此他們的大多數並不特別反對現有的人權狀態。甚麼與民主自由有關的知識都沒有。有一大部分也認為由於所謂「百年國恥」的想法,他們不一定本身支持國際法律,在教育高層的人尤其如此。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現象,我想要的英文單字是民族主義,英文想要使用的詞彙就是 nationalism 。不僅在中國大陸而在任何國家有一部分人被個有毒的意識形態受影響。根據研究顯示,這一本能是屬於我們人類由達爾文進化論而來的不幸遺產之一,原來的好處就是讓一小小部落得以生存下去,在現代以國家為主要單位的世界已經變成了現有的民族主義。我自己意識到的是,在這方面中國當然不是例外,而且六四事件之後,為了保護權力中共在教育以及宣傳上特別強調華人民族主義,在之前高速成長近年來經濟反而崩潰的狀態下,中國老百姓很容易被此本能信念的影響。一個提醒一下,這個以國家為定義的新部落注意不是中國人才有的,然而按照眼前的證據,所謂的「現代思想」並非受到特別大的歡迎。
全世界上,有不少人將這一世代稱為「民主後時代」。中國老百姓肯定受困於中共的腐敗、近年來也有一部分教育高級的人也反對愈來愈嚴峻與世界隔離的政策。一般來說他們要有飯吃,也同意市場經濟帶來好多機會可以用來提升生活水準,但是只要滿足這個條件,不在意治理的細節。因為還有一些大陸人能夠自己記得1949年後的人道災難,特別是文革,也記得國內改革開放之前的貧窮程度,對這群人來說這個記憶就能夠說明他們可希望為何僅僅限於此。
更新:從在上海街頭上的風景來看,我可能寫錯了。🙂